诶,诶,你别哭呀!你家在哪?我送你回家好不好?”
那晚他将我背在背上,走过寂寥的街道。他的背温暖而坚硬。
一路上,我只是不停的哭,他就不断的安慰我。
后来,他说,他从没见过我这么能哭的小女娘。
他的声音温柔好听,有抚慰人心的作用,我有太久没有被人这样呵护过了。
我突然想,如果做个脆弱无辜的人可以被这样对待,那我就算收起獠牙又怎么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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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柳儿的惨叫将我拉回了现实,我终究还是露出了獠牙。
心底有什么东西被逐渐唤醒,我知道,我停不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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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珏带着人进来时,萧柳儿躺在血泊里。
而我亦是脸色苍白地跌坐在一旁。
看见来人,萧柳儿挣扎着爬向对方。“殿下……”
“快,快叫太医!”我抢先开口,“柳儿摔了一跤,流了好多血。”
“你,你说谎。”
萧柳儿抓着宫珏的衣角,用尽最后的力气来控诉我的恶行。
“殿下,是她,是她杀了我们的孩子,她还想杀我,不要放过她!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!”
她的声音近乎沙哑,宫珏有些嫌弃地抽出自己的衣袍。淡淡吩咐道:“把萧良娣扶到床上去,赶紧去传太医。”
太医来的很快,胡子花白的老太医皱着眉头搭了许久的脉。
宫珏等的有些没了耐心。
“王太医,到底怎么样了?这孩子还能保住吗?”
“这……”王太医支支吾吾,“萧侧妃这脉象分明是来了癸水,不像是有孕的脉象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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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太医一石激起千层浪,萧柳儿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你胡说八道,我明明有了三个月的身孕,怎么可能来葵水。我知道了,你和暮潇潇是一伙的!许大夫呢?我要见许大夫。”
许大夫就是府内的府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