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的装甲车缓缓靠近。
车上的人隐在防弹玻璃后,看不清楚。
但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。
我顾不得思考,卯足劲咬在佣兵掌心,趁他疼得松手的间隙,扯着嗓子喊道:
“叶如烟!”
然后,我只感觉脖子一僵,便晕了过去。
[3]
等我醒来时,整个人已经被泡进了水里,锁骨被铁链穿过,牢牢固定在池底。
呼吸愈发沉重,我只能撑起眼皮,打量着一片漆黑的水牢。
透过门缝,隐约能看见佣兵们忙碌的身影。
我艰难地发出求救声:“如烟,救我!”
“什么声音?”叶如烟猛地回头,循声朝水牢的方向靠近。
我眼中也燃起了希冀。
然而就在她推开门的一刹那,我又被按进了水里。
大量的污水涌进我的气管,呛得我不断咳嗽,眼泪混着口水一起流下。
窒息感瞬间占据了大脑。
恍惚间,我似乎听见佣兵解释道:“水里不干净,有脏东西。”
叶如烟没有说话,也没有再靠近。
佣兵见状松了一口气,我趁机探出头拼命呼吸新鲜空气。
又被他暴躁地推进水里,怒道:“乱喊什么!再不老实舌头给你拔了!”
四肢百骸顿时传来锥心的痛,我强忍着支起身撞向佣兵。
他没想到我还有力气反抗,猝不及防地栽倒在地上,后脑着地晕了过去。
可我刚想叫出如烟的名字就呼吸困难,咳出一大滩淤血。
眼看叶如烟的身影快要消失。
我狠下心,绷紧全身的肌肉将锁链甩起来,激起大片水花拍在墙面上。
叶如烟注意到水牢的异常,示意众人安静,向这边看了过来。
晕倒的佣兵已经醒了,他爬起来就踩着我的头没过水位。
“妈的,还敢还手!真是活腻了!”
我眼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