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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,电话费应付您多少?”雄久搜寻着零钱,若有所思。
“没打通,不收您钱了。”话亭老板干练地瞥了一眼计价器,说道。
“怎麽会这样?我明明……”雄久十分惊奇。
“您刚刚有拨‘偷窥小屋’的电话号,是吧?”老板微微抬了抬眼皮,“可是那个地方,在两年前就被一群坏家伙,一把火给烧了……唉!看您不像是本地人,我才要特别提醒一句,”老板忽然严肃起来,“像您这样,为了有趣,就乱拨这个号码,其实是在给警方制造‘灵异事件’!唉……”老板苦恼地搔了搔秃头。
“查明了。”
忘川的徊波,推着乌发少女的扁舟缓缓靠岸,明澈的静水,没有映出那少女的半片身影,空余一对灵异的深灰色瞳仁,在水中与舟中的少女对视。
——因为,她也是冥族。
“查明什麽?”。
水岸上,阎魔瞳提着绯色和服的下裳,笑问。
“生死簿上‘傀’的数目与我们地狱实际收押的不符——少了一个。”乌发少女系好纤绳,步下小舟,望着自己镜像般的孪生姐妹,答道。
“换句话说,她没有‘还魂’——有趣。”阎魔瞳深灰色的眸子里,似有某种东西在繁复变幻着。
“是的。”
——那麽,就有劳你了,爱。但愿,一目连的推断跟我的“花乩”,都只是,一场错误。
一场错误……
瞳的乌发微有异动,那只被赋予灵力的桔梗偶人,悄悄跃上了她的肩膀,伸出小手,掐住了身边一束曼珠沙华。
“噗!”它小手一紧,那柔嫩的花茎,就被挤碎在一片艳丽的蓝色汁水里……
那种颜色,也代表春天?。
匍匐在故乡惆怅的雨中,人会感到在造化面前的渺小。
——让热气腾腾的猪排饭,在团圆的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