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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挑灯看你全文

脉脉得语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p>我现在不像花魁,更像借居在这里。他精力实在是好,折腾大半夜才会停下来睡去。但警惕性又实在是高,分明是熟睡的模样,但我的手附上他胸口时,他总能一把擒住,半抬着眼睛看我:“怎么还不睡?”那眼神带着几分怀疑,我立马摆出讨好的笑,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划过他的胸膛,引得一阵颤栗。于是他又翻身而上,将我圈在结实的臂膀内。我太累了,累到后半夜失去知觉,沉沉睡过去。自从回到醉红楼起,我就没有梦到过孟怀舟了。可那晚,他又出现了。他一袭白衣,负剑站得很远。我看不清他的脸,只能看见他一直在对我摇头。无论我怎么朝他跑过去,他一直都离我那么远。“公子,你是不是怪我?所以才不来我梦里了。“公子,你走近些,让我看看你好不好?”他不应答,身影越来越远,轻飘飘的像一...

主角:孟怀舟裴期   更新:2025-01-17 15:1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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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怀舟裴期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梦里挑灯看你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脉脉得语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p>我现在不像花魁,更像借居在这里。他精力实在是好,折腾大半夜才会停下来睡去。但警惕性又实在是高,分明是熟睡的模样,但我的手附上他胸口时,他总能一把擒住,半抬着眼睛看我:“怎么还不睡?”那眼神带着几分怀疑,我立马摆出讨好的笑,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划过他的胸膛,引得一阵颤栗。于是他又翻身而上,将我圈在结实的臂膀内。我太累了,累到后半夜失去知觉,沉沉睡过去。自从回到醉红楼起,我就没有梦到过孟怀舟了。可那晚,他又出现了。他一袭白衣,负剑站得很远。我看不清他的脸,只能看见他一直在对我摇头。无论我怎么朝他跑过去,他一直都离我那么远。“公子,你是不是怪我?所以才不来我梦里了。“公子,你走近些,让我看看你好不好?”他不应答,身影越来越远,轻飘飘的像一...

《梦里挑灯看你全文》精彩片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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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现在不像花魁,更像借居在这里。

他精力实在是好,折腾大半夜才会停下来睡去。

但警惕性又实在是高,分明是熟睡的模样,但我的手附上他胸口时,他总能一把擒住,半抬着眼睛看我:“怎么还不睡?”

那眼神带着几分怀疑,我立马摆出讨好的笑,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划过他的胸膛,引得一阵颤栗。

于是他又翻身而上,将我圈在结实的臂膀内。

我太累了,累到后半夜失去知觉,沉沉睡过去。

自从回到醉红楼起,我就没有梦到过孟怀舟了。

可那晚,他又出现了。

他一袭白衣,负剑站得很远。

我看不清他的脸,只能看见他一直在对我摇头。

无论我怎么朝他跑过去,他一直都离我那么远。

“公子,你是不是怪我?所以才不来我梦里了。

“公子,你走近些,让我看看你好不好?”

他不应答,身影越来越远,轻飘飘的像一缕青烟。

我急得一边唤他一边跑,怎么也赶不上。

突然一股外力让我从梦中惊醒。

裴期半坐起来,一只手撑着脑袋,一只手用力扣住我的肩膀。

睁眼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他看不出表情的一张脸,墨色沉沉的眼眸直直望进我的眼底。

他薄唇微启,声音凌厉:“梦到什么了?在唤谁?”

我这下彻底醒了,但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说了哪些梦话,生怕多言多错,只能揉揉眼睛,假装惺忪道:“公子在说什么?我实在好困。”

他却仍不肯放过我,追问道:“你唤的公子是谁?”

我眯眼笑了笑:“自然是公子您呀,我除了公子,还有谁呢?”

生怕他再继续问,我一头扎进他的怀里,闭眼假寐。

他僵硬了一瞬,最终还是柔软下来,轻轻拍了拍我的背。

8

京中人怕是都忘了我的孟小将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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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他又到祠堂跪了多日,有次甚至浑身是板子落下的伤回来。

我心疼得紧,他却不以为意,还笑着安慰我说一点也不痛。

终于,孟大人松了口,他进宫面圣,请旨出征西北。

西北近年来动荡不安,时有外敌入侵。

出身文臣世家的孟怀舟,不知怎么就得了圣上的信任,封定远将军挂帅出征。

走的那日,全府上下所有人给他送行。

孟夫人手帕掩面,孟大人也几度哽咽。

他一一告别后,最终停在我跟前。

“好好练剑,等我回来,到时候…”

他顿住,又笑着摸了摸我的头,

“回来再同你说吧。”

孟夫人侧头看了我好几次,终究什么也没说。

5

孟怀舟走后,我更发奋地练剑,更勤快地晒书。

如今做的剑穗越来越精致,或许等他回来,他会将这个拿得出手的剑穗系上。

可阿娘说的对,男人的承诺,真的做不得数。

他回不来了。

明明打了胜仗,只等领赏封侯的小将军,却在京郊被杀害。

他的随从踉跄着进府说完后,便倒地身亡。

孟大人不在,孟夫人也昏死过去。

我一路狂奔,最后在京郊见到一地的尸体。

他就躺在中间,浑身是血,连盔甲也被乱刀劈破。

我扑过去抱住他,任凭怎么唤他,他也醒不来了。

我错了,我不该让他去做自己喜欢的事。

刀剑刺开了他的里衣,露出缝在内里的剑穗。

原来他不曾嫌弃过,原来他也很喜欢。

我放声大哭,一整夜过去,府里也没派人接他回家。

等我雇了马车将他带回府时,才知道孟府已经没了。

就在昨日,孟大人被污脏赂,血溅朝堂,孟家阖府上下一百四十三口人,除了我,均已伏法。

孟夫人还剩一口

及笄那年,我逃离醉红楼,以丫鬟身份入了孟府。

公子孟怀舟温润清贵,待我极好。

他教我舞剑,带我纵马。

可他死了,死在京郊的尸堆里,连肢体都是残缺的。

为国征战的孟小将军没有战死沙场,却死在凯旋回京的路上。

而我连座坟都不能给他立。

我又回到醉红楼。

终于等来构陷杀害他的裴家人。

我想,我总要做些什么。

于是我爬上了裴期的床。

1

我算是女承母业,接了我娘的班。

我娘曾经是醉红楼里名动京城的花魁,艳盖牡丹。

多少贵游世匮豪掷千金为买她一夜。

甚至还有文人墨客为她题诗:玉颈丹唇狐狸眼,欺霜赛雪惊鸿面。

当然,这些盛况都是她告诉我的。

那个奢华气派、光是入场都需要十两银子的醉红楼,我进都没进去过。

我从记事起,见到的就是她倚在烟柳巷外招揽客人的模样。

娘虽不再年轻,但还是风韵犹存。

按她的话来说,这行越来越不好做了。

年纪大了皮相老了是其次,现在的达官贵人追求情调雅兴,那些后起之秀们不是会跳水袖舞,就是弹得一手好琵琶。

可我娘只有容貌和身段。

因生了我,身段也不如从前。

每日晚饭她都不敢多吃,把腰束得紧紧的。

她不知我是哪个恩客的种。

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。

因为她也不怎么管我。

白天任由我出去疯出去野,晚上将我推出门外。

为了不让客人们知道她有孩子,还不许我唤她娘,对外声称我是投奔她的同乡小妹。

我也不负她的悉心栽培,偷鸡摸狗、弄鬼掉猴。

九岁时,她抖落空了钱袋子,将我送去学堂上学。

但我哪是读书


趁着这个机会,将本定了裴期挂帅的西北之征换成了孟怀舟,欲等他大胜归京后,分走雍王府的兵权。

雍王认为孟家刻意拒婚,又妄图兵权,摆明了是要与他为敌。

于是先下手为强,得知孟怀舟欲提前回京,早早在路上埋伏下死手,而自己在朝堂上伪造证据,抄了孟家满门。

大家都说雍王明鉴,扳倒了朝廷暗蛆,而我也早在京郊那一片狼藉中见过不慎掉落的雍王军的片甲。

我虽一早就知道是雍王所为,但从未料到竟是出自这等乌龙。

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,将自己塑造成防患于未然的智者。

可孟府何其无辜,我的孟怀舟死得如此不明不白,落得个人人唾弃的身后名。

我笑着将剑没入他的心脏,他的眼睛如同死鱼,渐渐没了生气。

10

裴期破门而入时,亲眼看着他的父亲断了气。

连盔甲也未卸下,想必是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这儿。

他猩红着眼冲上来将我推开,见他父亲已经咽了气,他掐住我的喉咙,力度大得我几近昏死。

即将昏死之际,他松开手,将我狠狠甩到一旁。

“为什么?”他颤抖着问我。

我看着那柄挂血的长剑,心里觉得好不畅快,放声大笑。

他像是觉得我疯了,扑过来死死扣住我的肩膀,咬牙道:“我问你,为什么?”

“孟府被抄家与你们雍王府有何干系,你知道吗?”

从他愣怔了一瞬的表情我就明白,他不知情。

“该死,你父亲该死,你们雍王全府上下都该死。”

裴期并没有当场杀了我,许是要留着慢慢折磨,我被押入了雍王府私牢。

牢里昏天黑地,我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,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后,裴期才踏进来。

如今他应该已经是新的雍王了吧。

他命侍从将我从刑架上放下来,我体力不支,直直倒在满是血污的
下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我看着他的背影,那个从前跟在我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的胖小子,原来已经长得那么高大威武了。

刀剑无眼,我也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
“王晃,我等你平安回来!”

他顿住脚步,用袖子狠狠抹了把脸,终究没有回头。

半年后,我学有所成,在他面前舞了套流利的剑法。

他眼中闪过惊艳之色,言语也不吝对我的赞美。

“你很有天赋,学得很好。”

得意之余,我突然想起我娘。

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她了。

我娘总说我读书也不行,舞乐也学不会,做什么都做不好。

可娘你看,连孟怀舟都夸我舞剑有天赋。

我一下没忍住,嚎啕大哭起来。

孟怀舟有些慌乱,他握住我的肩膀,问我怎么了。

“我…我想我娘了。”我抽泣道。

他长呼一口气,低头看我的眼神仿佛带上柔光。

“那我带你去看她。”

孟怀舟跟着我来到醉红楼时,似乎一点也不意外。

我原本以为他会面露鄙夷的。

一路上许多有姑娘靠近,手触上他的胳膊,同他抛媚眼调情。

他不动声色地避开,虚搂着我快步离开。

我娘今日不接客,正在房里休息。

见到我的第一眼,我感觉她快要哭出来了,仿佛下一秒就欲冲上来抱住我。

可她看见我身后的孟怀舟,片刻便冷了神色,假装不认识我。

我哽咽着声音唤她:“娘…”

冲上来将我推出门外,厉声道:“认错人了吧,去去去,我不是你娘。”

娘猛地关上房门,任凭我如何敲打,就是不再愿意见我。

我在回孟府的路上哭了一路。

我抽搭着对孟怀舟诉苦:“我娘还在生我的气,她不肯认我了。”

他或许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,只抬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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