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奄奄一息地开口:“妾要状告永南侯,逼良为娼,搜刮民脂民膏。
妾本是青石镇人士,靠刺绣为生。谁料被永南侯看中 ,强行掳了去。
妾的爹娘上前阻止,竟直接被侯府家丁用锄头活活砸死了。
为了销毁证据,永南侯竟直接命人焚烧了爹娘。”
她一面说,一面痛哭流涕,俨然一副孝女的模样。
皇帝的眉头越皱越深,挥挥手让我们退下。
迈过门槛时,她侧头神色复杂地瞧了我一眼。
在牢里待了十日,我终于出去了。
阳光照在脸上,竟让我有了恍若隔世之感。
永南侯府上查出了大量金银财宝,不少还是番邦进贡之物。
皇帝震怒之下,将永南侯革除爵位,斩首示众。
行刑前一日,我买通了刽子手,让他动手时,动作慢一些。
毕竟这砍头啊,可是难得,得让他好好享受才是。
我早已猜到会被揭露,为了以防万一,便刻意露出破绽。
让沈祁派人调查许氏老家,从而向皇帝告发。
再利用柳如云对苏雪云难以宣之于口的隐秘情感,威胁她向皇帝告状。
其实她爹娘对她并不好,是主动把她卖进侯府的。
但就像从前的喜儿一般,总有人觉得,只要女子肯挨刑罚,她说的话就有几分可信。
加上苏雪云每日献给太后的那碗汤羹,里面掺杂着慢性毒药。
她好不容易好起来,又变得不能说话。
那毒药遇水即化,无色无味,曾经葬送过公婆的性命。
许氏没有撑过来,死在了牢中。
我厚葬了她,本想惠及她的家人。
可红菱临行前,曾经告诉我,许氏的家人为了节省口粮,狠心把她赶出去,让她在破庙等死。
我也曾问过许氏,她要那么多银两,是不是想从此享受荣华富贵。
她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我都是一把老骨头,就算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