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语，惊愕未定。
“它的确有可能是我的孩子。但我早就将它埋掉了。不知道被谁挖了出来？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“我近年总是听到一种摄魂召唤，把我引到祠堂，往神龛上的香炉里面献血。长期失血，我身体也撑不住。于是再次被摄魂召唤时，我叫老婆把我绑起来。却是彻夜被干扰和召唤，旁人也听不到。我整夜都头痛欲裂，生不如死。”
6、真凶
“后来我再往香炉里面献血。香炉旁边都会出现一沓钱。所以我最近生活过得还算宽裕。可是我根本不知道，这里面有一个暗室。”
“那晚，我是没有看到你。可以我从窗户暗处，看到了祠堂里的它。我听到后面有异响，以为又会被摄魂召唤。所以，我打开了电灯。那晚，我也是第一次看清楚它。”
血液一定会被陈警等人带去化验比对成功。万琐总算这次聪明了一回。只得老实交待。养鬼祸害全村，他没有做过，当然不会认。他现在也很想知道来龙去脉。如果现在不解释清楚，接下来将无人替他呈清，只有背锅替罪。
“你当然没有能力来养鬼！大字不识，智商也不够。”
我朝小兰招了招手，示意她过来。我早前已发信息，叫她去镇上屠宰场买一些黑狗血回来。她递交了一大袋和瓢子给我。
我舀起一瓢，朝那小鬼身上浇去。
“哇呜……”小鬼立即疼痛和呜咽不止。十足一个初生婴儿的啼哭和呻吟。
万琐没有表现出心疼和制止，他最在乎始终是自己，现在最在乎的是呈清自己的清白。
我连续地浇了几瓢。
小鬼渐渐哀咽无力，趴在了地上。眼里干巴巴地瞅向了祠堂外边的一个人。小鬼的手也伸了出来，朝那人乞求和渴望。
当然是它的主人。养它的人！只有主人才能救它。
这本性和万琐很类似，和所有动物一样。
万小棠转身就要悄悄地从人群后面藏匿和离开，却被我一把叫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