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佳雯口中得知,许父查出了胃癌晚期。
许明曜来的不如从前频繁了。
从三四天上门一次,到半个月来一次。
每次见到他,我试图从他脸上寻找出一丝悲伤的痕迹。
但他从未表现出异样。
我便索性不过问他生父的病情。
又过了几个月,临近毕业回国。
赵佳雯突然传来消息说,许父去世了。
葬礼过后的那夜,公寓的房门时隔半个月再次被敲响。
我心照不宣地开了门,迎上的是许明曜的怀抱。
“节哀。”我不知如何开口安慰,只得这二字。
许明曜没说话,只是将我搂得更紧了一些。
良久,他把脑袋搭在我的肩头,闷闷地说了一句:
“他走了,我一点也不难过。”
08
丝丝酒气弥漫在空气中。
我推开许明曜的怀抱,捧着他的脸蛋与他对视。
只见醉眸微醺。
“为何喝酒?”
他委屈地解释:“因为有些话,只有喝醉了才敢说。”
我心底一颤,轻声问:“哪些话?”
许明曜睁着湿漉漉的墨色双眸,直勾勾地闯入我的眼。
“淼淼,我真的不难过。”
“我不想瞒着你……其实小时候我不是被拐卖了。”
“是他们不要我了。”
他又紧紧抱着我,紊乱的心跳是他失措的有力证据。
我只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,未多问他过去的伤疤。
“淼淼,能不能别不要我?”
耳边传来呢喃。
他又说,他喜欢我很多年了。
在那样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。
许明曜被一帮高中生围在巷子口。
这帮人是养母的学生,被她发现在学校吸烟后。
因写了检讨书,心中不服。
于是找上了当时正在初中部念初二的许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