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我促成这桩合同,那你能给我什么?”
“我尊重你还叫你一声礼哥,方才走的是我太太,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,就算是您也不行。”
礼哥大笑了几声,“你十个顾家我都不怵,我看上的女人从未失手,是你妻子又没过门,大家不都在看你的笑话嘛。”
“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依依?”我咬碎了牙,眼眶里有温热的液体闪动。
“我要你跪下来,并送一条腿给我。”耳边的声音似乎是从炼狱深处传来。
挪威的冬天很冷,我将身上的毯子盖紧了些。
事后,我被紧急送出国治疗,可惜左腿还是没有保住,一辈子要靠轮椅。
顾家觉得我丢了他们的人,没人再来探望过,每月只有固定的卡上资金汇入。
我钱全部用来请了私家侦探,他每周都会给我汇报谢依依的日常,这是我活下去的所有动力。
潘玉婷经常动不动消失几天,再出现。
“你能不能不用再去整容了,你以为你像依依我就会多爱你一点吗?”我实在是忍无可忍。
我低下头,几乎不敢直视面前这种和依依已经七八分相似的眉眼。
“可是晏寒哥哥从前你总是对我说,再多像依依一点我就会多爱你一点。”
“否则我怎么会故意在眼角留下一个疤呢。”潘玉婷十分委屈不解。
我看着侦探发来的最新她和别人约会的照片,气得将手机屏幕砸得粉碎。
潘玉婷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终于笑出了声,笑着笑着出了眼泪,“顾晏寒,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。”
认识潘玉婷时,谢依依在坐小月子,寒冬腊月我出来给她买车厘子蛋糕。
这种小事我亲自去,依依的开心会加倍,所以我愿意做。
潘玉婷在面包店打工,她戴着口罩穿着防尘衣,只漏出眼睛笑弯弯的样子,让我心尖一颤,想起了正值青春的谢依依。
回去后我辗转难眠,依依情绪低落我隔着薄薄的布料将手伸了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