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上萦绕不去，什么都抓不住，什么都抓不住……
猛然惊醒我才发现自己仍在医院。
［呼——呼——］
我摸到手机：［凌晨两点。］
片刻，手机屏幕将熄，我用下巴点开了通讯录。
［喂？顾云景？］
［暮暮，我在。］
［发生什么事了吗？］
［没事。就是，就是我想……想吃宵夜就是这样。］
［好，我现在出发。你先继续睡会儿吧。］
我听到手机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。
［顾云景。］
［嗯？］
［我想问一下，如果我嫁给你，我可以让路墨喊我婶婶吗？］
对面沉默了。
我有些尴尬的找补：［我……我就是看小说上都是这么写的，不行的话就……］
［可以。］
我听到顾云景的声音在微微发颤。
［那明天去领证？］
［暮暮，明天周末，民政局不开门。］
［啊啊啊——你不许笑！］我羞愤万分。
［好，我不笑。］
骗人，我明明听到他笑了。
［宵夜的话你现在还不能吃太油腻的。我去给你买点……］
［笨蛋。我才不是要吃宵夜。不跟你说了，晚安。］
［暮暮，晚安。］
一周后。
不知从哪传出来的视频，里面有好多打了马赛克，声音经过处理的人为我发声。
［我母亲急需手术，老板长期拖欠不发工资，是秦暮给我垫了医药费。］
［多亏了秦暮及时报警，找到定位，不然我和我班同学早就被拐进大山了。］
［我俩关系一般，但她冒着生命和毁容的危险救了我，我永远不会忘。］
［秦姐特别好，每次都给我们带奶茶和吃的。］
［哎呦，那个小姑凉人好的嘞，每次都带好多人光顾我生意。对面老板带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