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凯无数次怀疑房东对电表做了什么手脚,悄咪咪从中再赚一笔。
“对捏,那还真有可能呢,看来我们有必要去请一位捉妖老法师,把电费价格给打下来。”
陈凯马上会意,也跟着阴阳怪气起来。
房东李叔浑然不顾两旁贼兮兮的侧目,自顾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“我警告你们,此事这里讲这里散,别到处胡说八道,城东街老城改造正在谈征收的事,老子就等着这波实现财富自由了,你们要是敢坏老子好事,定饶不了你们!”
李叔将空酒杯“啪”的一声敲打在桌子上,吃饱喝足便起身走人。
扔下我和陈凯两人面面相觑,
“臭老头,嘴上说我编故事,其实心里也害怕!”
“我倒觉得他可能是害怕电表动手脚的事情穿帮。”
我们苦笑着摇摇头,继续推杯换盏。
2.
第二天我发现陈凯早早下班,一个人蜷缩着坐在沙发上,
正入神地啃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盖。
“哟,少见您老这么早下班呢,在cos “L”呢?”我打趣道。
陈凯脸色惨白,似乎才意识到我的存在,给吓了一激灵。
“咋啦?”
我见情况不对,迅速收起戏谑的表情。
“谦哥,我就说筒子楼那只女诡是真的,今天中午我跟一帮外卖小哥吃饭,说前几天一哥们送外卖时也在筒子楼附近撞见那个红衣新娘了,自那以后大病了一场,现在人还在医院那!谦哥,你说,该不会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吧?”
陈凯瑟瑟地说,眼睛警惕地张望着家里每个角落。
“嗨,我当是啥事呢,陈凯你拿镜子照照你现在的样子,怕是魔怔了吧?”
说是这么说,看到他这副表情,其实我内心多少也有些发怵。
“我还听说了一件事。”
“30年前老纺织厂宿舍还未搬迁的时候,有个女职工在婚礼前一天发现未婚夫出轨了,而且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