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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疯了?!”
啪!
我将苏灿扇的别过了脑袋,血丝顺着她嘴角滑落,她嘴唇微颤,
“离。”
我看着这个陪了我七年之久的女人,心里却出奇的平静。
一个妓,还妄想着拥有我公司一半的财富。
笑话。
也不看看她的那张脸,还有没有七年前的光鲜亮丽了。
一旁白禾走过来轻轻搂住了我胳膊,“阿叶,我们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“她肚子里的种,还不知道是谁的呢。”
我默不作声,没有替苏灿多辩解哪怕一句。
苏灿泪流满面,带着她那个怀里七个月的杂种,走了。
我成功离了婚,和白禾组成了一个新的家。
“阿叶,这山上的风景好美啊,你快上了看。”
“小白,你小心点。”我笑盈盈地走了上去,眼里满是宠溺。
“对背过身,这样拍的更好看。”
在我背面,白禾正慢悠悠地戴着手套,她脸色阴沉而冰冷,“阿叶,我是有苦衷的。”
“嗯?”没等我反应过来,后背突然就传来了一股巨力。
我站在山涯边,脑子一片空白,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。
可眼前的,分明是几十丈高的山崖!
“滴滴……”
“病人颅骨骨折,脑溢血严重,初步确诊为植物人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。”白禾哭的很伤心,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医生,“你们有办法的对吧。”
“我求求你们了!”
扑通一声,白禾跪了下去。
“唉,白小姐你别激动,按照现在的医疗手段,叶先生恢复的几率还是有的。”
医生神色沉重,对这两个苦命鸳鸯感到深深惋惜。
白禾还在垂头痛哭,只不过当医生说完这句话后,她埋在长发里的眼眸有了一丝狠戾。
还有吗?
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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