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缩成一团。
我想到盛斯言是在这样的一个秋日和我表白的,他说能不能给他一个照顾我的机会?
他看向我的眼睛闪着亮光,透着诚恳与真挚。
我想他是在我人生最黑暗时拉我出深渊的人,是我最信任的人。
我愿意和他在一起,于是我陪他创业,陪他一起从零开始到现在小有所成。
甚至为了他流产了一个三个月的宝宝。
盛斯言抱着我愧欠地哭了出来,承诺会一辈子对我好。
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,他最遗憾的确是没能和江晚在一起。
那我们的七年算什么?
等我反应过来,我的脸上满是泪水。
为什么偏偏是江晚呢?
他明明知道江晚和她妈对我做过多少恶。
在听到盛斯言的肺腑之言后,我在心里粉碎了这段长达七年的感情。
我打开手机给远在伦敦的小姨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小姨,我不想结婚了,我想去找你。”
回家的时候,我们的婚房外面是一双陌生的高跟鞋。
和我的鞋是同款。
甚至是一个尺码。
我用钥匙开了半天没有打开门。
才发现是从里面反锁了。
盛斯言给我开了门,略带歉意开口:“不好意思啊朵朵,晚晚她太害怕了,所以我就把门反锁了。”
江晚躲在盛斯言的身后,眼眶微红。
“她为什么在这里?”
虽然已经知道,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盛斯言语无伦次地解释着:“晚晚离婚了,她老公家暴她,她好不容易逃回国,身边又没有其他认识的人。”
“江晚是个好女孩,说大半夜麻烦我不好闹着要回去。”
“但是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住酒店,所以自作主张把她带回来了。”
他絮絮叨叨地说着,字词中全是对江晚的维护。
“朵朵,你不要多想,我和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