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光亮。我看着那少得可怜的存款,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,顺着脸颊肆意流淌。我该怎么办?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来赔周逸的车。
这时,手机突然响了,是妈妈打来的电话。“喜蔗啊,你最近怎么样?工作还顺利吗?”妈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带着浓浓的关切,像冬日里的暖阳,却也让我心中的愧疚更甚。
我强装镇定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愉快:“妈,我挺好的,您别担心。”我不敢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她,怕她那本就为我操碎的心再添负担。
挂了电话,我陷入了沉思。突然,我想到之前有个客户说他认识一家修车行的老板,或许可以便宜点。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赶紧翻出那个客户的联系方式,手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,拨了好几次才拨通。
“喂,是张大哥吗?我是卖卤肉的郑喜蔗啊。”我小心翼翼地说,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,又夹杂着些许不安。
“哦,小郑啊,怎么啦?”电话那头传来张大哥熟悉的声音,让我稍微安心了一些。
我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详细说了一遍,然后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问道:“张大哥,您能不能帮我问问您那个修车行的朋友,修一辆法拉利大概要多少钱?能不能便宜点,我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。”说完,我紧张地屏住呼吸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张大哥沉默了一会儿,这短暂的沉默却让我感觉无比漫长。“小郑啊,法拉利这种豪车维修可不便宜,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,看能不能通融通融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为难,但也让我燃起了一丝希望。
“太感谢您了,张大哥。”我连忙道谢,心中满是感激,如果此刻他在我面前,我恨不得向他鞠躬致谢。
挂了电话,我心里稍微有了点希望。第二天,张大哥给我回了电话,说修车行老板愿意给我打个折,但至少也要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