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耳朵又开始发热了。
“逗你的。”韩庭说完,自己又掩饰般倒了杯水喝。
没有再说话,我默默继续吃着糕点,开始回忆韩庭的耳朵是进门便是红的,还是刚刚突然红的。
5.
“你确定要在自己的生辰宴上做这些?”韩庭诧异道。
我点了点头:“你也知道的,我不在意这个。”
娘亲生下我以后便咽了气,不仅我不喜欢生辰,我爹也很不喜欢这一天。
我知他与我娘亲感情深重,懂革后便再也没有要求大办生辰宴。
除了去年十五发及笄,他特意去请了长公主来为我操办及笄宴。
那是他第一次在我生辰时笑了出来,众宾客散我才发现他不见了。
后来,我和韩庭在娘亲的墓前找到了他。
茫茫雪地里,他一身黑衣坐在地上独自饮酒。
他说,婉婉,我们的女儿今日及笄了,她头发绾起时像极了你。
他说,婉婉,我很想你,十五年来每一日都在想你。
他说,婉婉,我知我做了错革,可你能否来梦中让我再见你一眼。
一直等到他喝完最后一杯酒,睡倒在地面上,韩庭才上前背起他回府。
思及此,我不免好奇我爹当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“韩庭,我爹当年所说的做的错事,你可晓?”我看向他的眼睛。
他眼神闪躲,开口道:“你也知道我不想瞒你,但这事确实不能告诉你。”
我知道他不会说出来,倒也没继续逼问,继续核对着下帖证名单。
“你,没生气吧?”褚青山凑了过来。
“没有。”我没好气地把他推开。
这人当我是烧开的热水吗,整日冒气。
“江浸月,这个就是那个江家小姐吗?”他看见我拿在手中的帖子问道。
“你不总说这边待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