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喊停。村民们路过,有人小声议论:“这三郎,为了他家嫂嫂,倒也真肯下力气。” 他装作没听见,继续埋头苦干。水渠修好后,水流顺畅,农田得到了充足灌溉,庄稼长势喜人。
几日后的一个清晨,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,洒在屋内的地上,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束,尘埃在光束中飞舞,给房间增添了几分静谧。我正在院子里晾晒草药,微风轻轻拂过,草药的清香弥漫开来。就听见外面一阵嘈杂,紧接着有人喊道:“三郎回来了,受了伤!” 我心头一紧,手中的草药散落一地,匆忙站起身,顾不得收拾,提起裙摆就往三郎的房间跑去。
推开门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,混合着草药的气味,让人有些窒息。只见三郎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没有一丝血色,右臂上一道长长的伤口触目惊心,血已将纱布浸透,不断有血水渗出来,滴落在床边,那殷红的血迹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。我眼眶一红,险些落泪,赶忙强忍着悲痛,打来热水,又翻找出家中最好的伤药,准备为他换药。
我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,颤抖着双手轻轻解开那早已被血水黏住的纱布,每一个动作都慎之又慎,生怕弄疼了他。当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完全暴露在眼前时,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手更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三郎却强忍着剧痛,嘴角挤出一丝虚弱的笑容:“嫂嫂,莫哭,不过是些皮肉伤,不碍事的。” 我瞪他一眼,嗔怪道:“都伤成这样了,还说不碍事,你就不能小心些?” 嘴上虽埋怨,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轻柔,仿若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
换好药,我又赶忙跑到厨房,亲自生火熬了锅热粥。灶火熊熊燃烧,映红了我的脸,我不时地搅拌着粥锅,确保粥熬得浓稠适宜。待粥熬好,我盛了一碗,端到三郎床边,一勺一勺耐心地喂给他。期间,我们的目光偶然交汇,他眼中的温柔与依赖如同春日暖阳,直直地照进我心底,让我心中一动。可转瞬,我又想到自己的身份,慌乱地移开视线,不敢与他对视,脸颊微微发烫。喂完粥,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