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后退一步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陈涛转过身，脸上的表情变得陌生：“一个有伟大目标的人。”
他掏出枪，“把U盘给我。”
“你果然是在利用我？”
我攥紧了口袋里的U盘。
他的枪口对准我的心脏，“我确实在暗中帮助杜薇，毕竟，我还需要她帮我完善实验。杜薇的实验结果让我们看到了更大的可能性。现在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，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！”
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，看来季明他们已经找到这里了。
我背靠着潮湿的墙壁，大脑飞速运转。
就在这时，我注意到通道顶部的管道上有个红色开关。
这些废弃的管道，会不会还连接着消防系统？
“最后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，“为什么是1986？那个密码。”
“因为那是实验开始的年份。”
“那一年，我们的研究员发现了在量子层面操控人类意识的可能性。”
“量子意识转换其实是在改写人类大脑的神经连接模式。”季明得意地解释,“通过特殊的量子场,我们可以让所有人的意识都连接到一个共享的虚拟空间。在那里,现实的限制将不复存在。”
“但这种转换是不可逆的,对吗？”我问。
“没错。一旦进入虚境,大脑的神经连接就会被永久改变。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实验者再也无法回到现实。但有了虚境的存在，人类将不需要现实！”
趁他自傲的瞬间，我猛地跳起来拉下开关。
一瞬间，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地下空间，生锈的管道突然喷出大量的水。
陈涛被突如其来的水流冲得后退几步，我抓住机会转身就跑。
身后传来枪声，子弹擦着我的耳边飞过。
拐过一个弯，我看到了向上的楼梯。
但还没等我迈步，一个人影挡在了楼梯口——是季明。
“林舒。”
